张祖英|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学会-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的殿堂

张祖英

现任: 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学会副主席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中国美协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委会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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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的守望者-张祖英

作者|俞国梁发布于:2009年06月08日

“精力是生活的刚强要素,但只有在灌注到一个目的之中后,它才能产生巨大的成果”。                                              布罗斯     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创业艰难百战多》是祖英先生的成名作。有趣的是他的艺术人生也在“创业艰难百事多”中渡过。从上海到京城工作,没有权势背景,开拓一个从无到有的事业,其艰难可想而知。正因为人生有了创业艰难的体悟,才有了他关注古城、古寺、故垒、废墟、空谷、峻岭的审美情怀,也有了我们眼前这册专辑。     祖英先生在中国当代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界是大家熟悉的画家。由于他的辛勤耕耘使他的绘画具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和风格,从而全心投入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创作的领域。但祖英先生真正走进公众的视野还是在八十年代后期,他与他的师长及朋友们适时的抓住了一个历史的机遇,组建了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学会,架构了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家展示作品的平台,从而迎来了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发展的辉煌时期。     在学会十多年的艺术活动中,张祖英以其特有的智慧和旺盛的精力,得到了业界同仁的认可和尊敬。熟悉他的朋友都会被他敏锐的观察和深入的思考及持久进取的毅力所折服。在寂寞中他有一种莫名的耐心、一份善意的容忍;在赞誉声中他会有节制的享受荣誉;只是当机遇光临时他会以其特有的精力毫不迟疑地投入到有效的把握中去。如今,他虽担起了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学会副主席兼秘书长,及中国美术家协会、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委会秘书长等职务的繁重工作,却还在勤奋的作画。在朋友们的眼中,他没有时尚艺术家的浪漫和张扬,也无庙堂文化艺术官员的霸气,更无民间草堂艺术班子的江湖气,反倒更像勤勤恳恳的办事员。他兴致勃勃的画画,忙忙碌碌的工作,踏踏实实的做人。     在过去的二十年间,他为大家办事,为友人出书都毫无怨言的奔走忙碌,这次终于决心自己出一册专辑,并邀我为专辑写些文字,我欣然应允。我和祖英先生从同窗至今已有半个世纪的交往。回想起位于北京东四八条三楼东侧他的画室,成了我每次进京的办事处。在这个不大,却满是画框、画布,并被刺鼻的松节油及颜料的混合气味包围着房间内,我们回忆着以往的趣事和荒诞事。我们虽有着同一代人的艺术趣味,但在艺术观上却有许多差异,我们快乐地讨论着艺术形式的变化,绘画语言的高下。当时京城的艺术家们已悄然兴起“请勿打扰”之类的拒客门牌时,在他的门上却为我留下“钥匙在原处!”温暖人心的字条;有时也会不经意间在他的客床上发现各地来京画家的遗失物,在他那里也使我结交了全国各地的许多画家朋友。     说起祖英先生,我不禁会想起思想家韩非子。据史记载:“非为人口吃,不善道说,而善着书。”祖英他“英为人口吃,不善道说,而善画画。”记得大学学友畅聊时总难听到他完整地表达。如今我见他不论大小场合,都能从容应对并阐述自己的思想,真是惊诧不已。他不善言谈,语速永远跟不上时代,但却善于和朋友交流,他交流的法宝是:“真诚而又仔细地倾听”。偶有话不投机、观念不同时,他最严厉的语言也就是:“你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有些实际情况你不一定全部了解”。在一个盛行用语言暴力制服对手的时代,他却没有这种恶习。有一种“我可能错,你可能对,结果我们都更接近真理”的学者风范。这种风范来源于他“要尊重人和尊重人与人之间的差异”的人文素养,可能正是这种人格气度,使他的艺术、事业走进一个更大的格局;他是一个不会因自己的视野而阻挡自己才能的人。     这册专辑是他耕耘二十载的创作成果,多数作品在历年的各种大展中展出过,对大家来说并不陌生。作品“古道系列、山系列”曾多次受到当代着名评论家的关注和评说,无论是《新写实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含有象征意味的写实性绘画》,还是《实验意味的新写实主义》,都对作品呈现出的“内在、深沉、含蓄、冷峻、神秘” 的风格颇为赞许,并对他用写实绘画语言形式,能走出通俗和主题写实绘画的阴影给与充分的肯定。     他的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作品最令我感动的是:“在画面形式语言朴实无华中透出画家对生活、对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虔诚的爱,隐含而不费解的造型符号,平凡而不简单的光影结构,深邃而不深奥的艺术内涵;清冷的月色、静穆的幽思,没有装腔作势的表白,没有标新立异的招摇,无论人物肖像、风景、创作,绘画语言的情真意切是他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的特点”。他不仅和他性格中重情不重欲的人格契合,更和他“艺术要独创就必须真诚”的艺术信念一致。他画中的造型物象是他传情达意的对象,而不是物欲追求的魔术道具。他的绘画,和他自己的人格心态是一个统一体。他虽然生活成长在一个无情斗争的年代,但在他的心灵深处,却充溢着刚柔相济,动静有序,达则兼济天下、退则独善其身的传统人文精神血脉。他无法摆脱兼济天下时有退隐独善的向往;在退隐独善时又无法摆脱对历史文化整体的思虑。它不是才华横溢、傲视群雄这一路画家。他追求的是“眼界阔,以深探高、胸襟大,潜心创造”的道路。如果说人类艺术文明的发展需要颠覆和拯救两种力量来推动的话,那么祖英先生血性中的善良与温和会情不自禁的选择拯救。     朋友间聊天本来是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许多内容聊完也就逐渐淡忘了。但是八十年代初他的一席话语令我至今记忆犹新。那次他去美国作为期一年的学者访问。刚回北京,我去看他。原本以为可以从他那里得到西方现代艺术形式的最新讯息,艺术材料制作的最新创造发明。可是他却告诉我,美国的生活水平的确高,但那是美国人民的天堂,中国艺术家到了美国可以走上街头自由地为别人画像谋生,生活也不错。但是你永远进入不到别人的艺术主流社会中去。中国画家只有回到自己的本土去,走中国艺术发展自己的道路,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已不再是个人手艺的事,而是一个国家精神的象征,作为一个民族文化的整体,只有整体的艺术素质的提高,才能获得别人的重视。当时他说完这番话,我很失望,以为祖英兄对艺术的形式感不够关注。因为那时艺术环境在漫长的精神阵痛中多数画家都深陷在“无力反应”的艺术休克状态。一时间,张扬个性、强调自我、崇尚物欲、炫耀另类成了艺术的追求,心甘情愿的接受西方现代艺术的戏弄。逃出“换脑子”的地狱,陷进“换眼球”的审美盲区。这种思考放在今天,几乎已经成为社会共识。可是在二十年前,具有这种反思的人寥寥无几。更可贵的是,他的艺术反思不仅仅停留在认识上,更付诸于行动中。正如一次私人的拜访中,靳尚谊先生和我谈起对祖英评价时,动情地说:你有机会可以转告上海戏剧学院我个人的感谢之情,一所培养戏剧人才的学校,却为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界培养了这么优秀的人才……我想靳先生所说的优秀人才,是指祖英具有历史文化群业感的人格精神。他有一种无需张扬、不知不觉的磁性和黏着力。这种力量使他能把无形的设想汇成一种团队的智慧,把个体分散的力量整合成整体的合力。     中国具有艺术才华的画家不少,可惜大多把精力投放到营造自己的私宅上了。祖英先生把自己的全部精力灌注到了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的事业中。如果把一种艺术的团队比成一座东方的古建筑,祖英先生就是那建筑中的斗拱。他可能没有大屋顶的雄伟壮观,也没有梁柱的屹立挺拔,但他有自己最无私的智慧。借他自身近连邻接的才华,焕发出集体、行业、社会与参与者的热情,在实现各自的价值的同时,写下原本没有的历史。     对于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我相信,他是一生不敢懈怠。他一直铭记恩师刘海粟的告诫:绘画是一件愉快的事,但也是一件苦差事,不努力就一事无成。     在我眼中,祖英先生不仅是一位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家,更是一位中国厦门市油画产业协会艺术的守望者。                                                       俞国梁                                                     2007.06.18晚于南湖新村